[理砂]一场意料之外的风花雪月
哼嗯——” “你自找的。等会儿别哭着求饶。” 拉帝奥咬着牙沉沉地喘了一口气,把用节奏舒缓的性爱好好对待身下之人的打算和理智一起扔出脑子。他钳住身上仅有一件皱巴巴的衬衫蔽体的青年略显瘦削的腰,缓慢地将性器从湿软的温柔乡中抽出来,仅把硕大的蕈头留在xue内。 被架在情欲之火上烤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稍稍满足的金发青年又一次被空虚感抓住,他抬起被泪水沾染的睫羽,水光淋漓的眼眸疑惑地瞧了正与自己纠缠在一起的男人一眼。 还没等他开口继续向正在cao弄自己的匹诺康尼之旅的同行人索求更多爱抚,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学者惩罚性地掐了一把砂金半硬不软的前端,沉下腰将大半根性器狠狠贯入瑟缩蠕动的甬道之中,坚硬的guitou快速蹭过已经被手指玩得敏感的腺体,直直地捣干到前戏没能扩张到的深处。 1 “呃啊!” 猝不及防挨了一下重的,酸胀感和痛感夹杂着些许快乐随着神经的高速公路齐齐涌进了大脑。砂金本能地想要合上被打得大开的双腿,眼眶里蓄着的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还没等他适应,钳制着他的男人便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xue道内柔软湿润的黏膜可怜巴巴地裹着形状和分量都不小的性器嘬吸,软rou一层层缠上去,极尽讨好之能事。但那根在他身体里为非作歹的粗硬东西仿佛一点都不眷恋这处湿润软绵的温柔乡,每每辗着腺体插到结肠处紧紧闭合的rou环便急不可耐地抽出,片刻后又是一次重重的捣入,在青年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宛如用木勺在结晶的蜂蜜罐中不断搅动,随着抽插带出体外的粘稠体液在快速的捣凿中拉出了细密的带着特殊气味的细丝,将两人的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