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砂]一场意料之外的风花雪月
腻,一层层的褶皱裹着指节,在手指小频率试探性的活塞运动中反复蠕动,挤出咕吱咕吱的水声。 比起热情高涨的身体,眼尾脸颊浮起了一层醉人醺红的青年甩掉轻浮的伪装,一反常态地含蓄起来。砂金用被皮带束缚着的手腕遮着脸,咬着舌尖忍住溢到喉口的动情喘息。被填满的满足与身体里鲜明的酸麻拉扯着他的神经,令他在清醒、快乐、羞耻和沉沦之间反反复复∶ “唔……唔嗯!够了……别再,啊啊!” 不知道被碰到了哪里,砂金低沉的喘息陡然高亢起来,声音里夹上了鲜明的泣音。软下去的腰肢反弓紧绷,绞紧了在身体里四处刺戳的手指。 “放松,扩张做不好,之后难受的还是你。” 拉帝奥手下动作不停,抵着刚刚发现的敏感腺体有规律地研磨。他刚才探入得有点深,摸索了半天没能找到控制着男人情欲的锁眼,手指稍稍退出一些就找到了,栗子般大小的腺体藏在粘膜另一侧,表面圆润而饱满,轻轻一碰就能让聒噪的小孔雀叫出动人的声音。 以蜂蜜为种族名的埃维金人有一把母神赐福的好嗓子,平素交谈时便觉得青年嗓音好听,在床上叫得更是让人心神荡漾,勾得男人再用些力狠狠蹂躏他,嗓子喊哑了叫出来的声音也好听的很。 教授空出架着砂金腿弯的左手揉捏身下青年敏感的颈侧和胸口,白皙胸膛上的两枚朱果被玩得红肿,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立着。他寻着前不久发现的敏感部位一一安抚挑逗,三两下又把人揉得软了,像滩水一样化在了沙发上。 待到那嫣红湿润的xue口能吞下四根手指,拉帝奥抽出湿漉的手,结束了冗长的前戏,将用了一大半的水性润滑剂随手搁在茶几上,从单人沙发上捞过一只填了天鹅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