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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林牧羽来得很快,两拳撂倒近身的一人,朝他喊:“面具!”

    柳清会意,将面具取下来连同球棍一起丢给他,林牧羽精准接过,反身就是一棍,直接正中一人面门,将其打昏在地,护着柳清且战且退。

    麻醉气体起效很快,距离释放的地方越近,吸入的就越多,两人向外走的时候已经看到场边有不少人倒地,也不知道是想捡漏、结果先被麻醉了,还是单纯不想打架所以躲到一边。

    林牧羽将面具戴上,让柳清躺着等他——万一靠着墙睡过去了,很容易落枕的。

    柳清望着他又没入暴乱的人群中,放弃抵抗睡意,内心复杂地沉入梦乡。

    柳清再醒来时已经回到了牢房里。

    只是牢房里不止他一人,准确的说,他们这一队人都在,尽管这间牢房比先前单人款式更大些,几十人或坐或站也略显拥挤。

    他一睁眼就听到有人叫:“醒了醒了!队长你快来!”

    “不急,麻醉完醒了一时半会说不了话的。”

    浑浑噩噩不知道过了多久,柳清才完全清醒,挣扎着坐起来,大概是一直躺在石板地上的缘故,他的背很疼。

    然而来不及缓缓,队长就过来坐到他对面,问:“你们那一队发生了什么?怎么只剩那么点人了?你的面具和棒球棍又为什么在另一个人手上?”

    柳清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讲了,关于林牧羽,他冷静地讲述了早就想好的说法:“我们曾经是同学,在第一场表演的时候,林牧羽本来也在我们的队伍里,只是参加完表彰他就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