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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带时可能有的沙沙杂音。

    这种程度还不算什么。

    但这股杂音停了下来,接着就是——

    “你在看什么?”

    是林牧羽。

    不,是林牧羽的声音。

    柳清的目光仍然死死追逐着那个盖着球的纸杯。

    “林牧羽”继续在他耳边说话:“噢,你在玩游戏。说起来,我刚知道些有意思的事情,你想不想听?”

    柳清甚至觉得能听见林牧羽的呼吸声。

    “不,我一定要告诉你。”

    “你的爸爸,你的亲生父亲,又把你作为赌资抵押出去了。”

    柳清很快速地眨了两下眼睛,像是为了缓解过于长久盯着一个目标而产生的眼睛的酸涩。

    救生员又咧开嘴,再次加速。

    “林牧羽”继续说:“真可惜,他卖的是器官,大概是为了避免你再跑回去,不过也许人家验货的时候会对你动点别的心思,毕竟你长了一个女人的逼。

    你的好爸爸似乎知道你想杀了他,决定先下手为强,损失一个不男不女的孩子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

    老实说,我挺同情你的,一方面讨厌自己的身体,一方面讨厌使你变成这样的家庭。失败的父亲,逃跑的母亲,这会对小孩子的心理产生多大的影响啊,也难免你变成现在这样,表面上看确实不错,漂亮,乖巧听话,也很好干。

    不过很可惜,内里已经烂的不能看了。给自己和亲生父亲定好了死期,如果我阻止你复仇,第一个杀的恐怕就是我呢。

    你不会觉得——我会爱这样的你吧。你这种可怜又可悲,疯狂的下贱的长了两副性器官的变态?更何况我第一次见你就表了白,你不会真的相信那些喜欢啊、爱啊的骗小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