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兔男 想成为兔男:含势坐硬木椅//俺也想吃大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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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下子文思泉涌,或是背后有什么在追赶他一样。 只是写着写着,心神就飘了,全都落到那个“春风得意”的兔男身上。 这身衣裳在他衣柜也放了一套,都是新季度开始,晟煦在册子上勾了、品牌统一送来的,类似的猫男、狗男,甚至蛇男,他也都有。 只是鲜有上身。 为数不多的几次,也就是晟煦突然兴致起来,令他们都换了一样的,或是在地毯上爬来爬去讨她欢心,或是温柔小意地端茶倒水服侍一二……可是尾巴,从来都没“穿进”去过。 “穿进去的尾巴”是什么滋味呢? 男子床第之间侍奉妻主,主流上只需要练好口活,后庭开不开、放不放器具、放什么尺寸往往全凭妻主爱好。 季弦是三人里被开发程度最深的、花样最多的。 但易栕只偶尔被手指玩弄一番,被玉势顶弄都称得上花样,顶多再试些珠串当作某夜的情趣。 家主好像只对揍他情有独钟。 易栕努力地回忆着几乎已是在一两个月之前隐隐约约有的那几次侍奉、回忆着更罕见的用后庭吞了东西的场景。 记忆模糊,汇聚不出完整的画面,但后面的小花敏感地感受到了主人的渴望,慢慢一张一合地有些煽动,仿佛也渴望着被什么贯穿、塞满的感觉…… 若是也“穿上”那柄尾巴。 后庭因着这想法难耐地夹了夹,臀rou也分泌出些许细密的汗珠,就好像马上要迎接什么至尊之物的莅临一般。 “快些写吧。” 季弦将将维持住了后xue、椅子和玉柱的三角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