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狂做五三一夜
这年岁,发疯的人是越来越多。五点起床晃悠到学校,满楼都是鬼狭眼面色乌青的人。一天考六场试,考完试厕所就乌泱泱挤满集会的人,一个人好像长了三张嘴,叽里呱啦唾沫狂飞地争论答案。争论完也没用,分数还是那个分数,晚自习依旧上到十点,到家依旧十一点。然而还有作业,然而明天又是上学的一天。 千年来教育的性压抑无处释放,愈攒愈强烈,愈攒愈磅礴,近乎于性饥渴。今天我拿起笔,发疯狂做五三一夜。 五三起初很倔强,摆出一副贞洁烈夫的面孔,拒绝我掀开他的封皮。但很快,端庄的外表在融化,内里的yin荡在发酵。五三掀开应试教育的一角,洁白的题干急需被我粗壮的油笔填灌。 我定睛看去,这是一道山东生物遗传题,出生于20年,正好出落成健壮熟男的年纪,不知被多少人做过,皮糙rou厚,分外耐cao。我不再温柔,大开大合地圈画他的题干:三对等位基因,红花,粉红花,白花,黑花。他张开双腿间空白的缝隙,让我插入答案,问我基因型。我狂暴地在草纸上写写画画,字迹狂草,得到答案,再狂草进逼仄的题目横线上,狠狠地填满空白,直到溢出来。 喂饱了山东题,又转向23年河北数学题,椭圆大题,新出的,没准还是处子。读完题干,立马在他光滑的图上标好焦点,-c,0c,0,像画了两个突出的rutou。rutou连着乳链,乳链固定在椭圆身体的一角,哦不,斜率不确定,我把乳链四处牵动,让椭圆感到疼痛的快感。突然,一条线段插进椭圆的身体,精准刺入xue心,哦不,线段也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