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与夏天
。她喜欢抓着她的大腿,感受她肌rou随着舌尖游动的频率而收缩。 萱的脸上泛起了四五点钟的红霞,她全身无不在韵律着,韵律成一首芭乐歌。瞳孔随着角度而忽明忽暗,在床榻上明灭。无声地诉说,占有我,占有我,占有我,占有我。 萱的声音像鸟出林一样划过寂静,腿间的湿润也是。半晌,只听见她剧烈的喘息。 “该我了。”她说,手沿着萱身体的线条滑腻腻地游进她的阴蒂。萱轻轻揉着她的整个阴部,看堇的脸在她面前浮沉,像苦海中的金莲。她的背后,月光把芭蕉叶照进屋梁,像浮沉的波。中指探进去,探进隐喻中的无花果,指尖立马湿润了。湿热的果核含着她的手指,一翕一合。她在她的yindao上写着诗,她在她的阴蒂上描摹着线条,她在她的海绵体上弹着琴。如松涛如海潮的快感让堇浑身颤抖,风中之烛般被萱吹折又复原。同样的手溜进萱下身的黑色水草,同样的抚慰,同样的红潮,同样的娇喘微微,湿得一塌糊涂,黄梅天。 她们彼此交融,如两尾鱼徜徉在情欲的洋流里。窗外是广阔的海潮,涛声阵阵,潮汐里含着情人zuoai的节奏。潮是挺动的腰肢,汐是降落的湿吻。 翌日,两人一起躺到了洁白的软沙上。她们在晴天白日下游戏了一会儿,最后肆无忌惮地把衣服脱个精光,赤身裸体躺在一处。世界里只剩下阳光、涛声、白沙、女性的裸体。一切都美好得耀眼。 那年夏天堇23岁,萱24岁。直到两人纷纷迈入了耳顺之年,还会回想起那个夏天。 或许人总是要有那么一个夏天,情欲,或是别的什么都在那里绽放。虽不至永恒,却难以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