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玩游戏
都没能查到?” “这你得亲自问他了。”海登低声回答。 闻言阿兰随手按下几个按键在大屏幕上调出穆尔的通讯号,指尖再随意一按,便拨出了视频通讯请求。 等待接通的间隙他往后重重一靠,老板椅的椅背随之塌陷下去,他又伸出脚,很是放浪形骸的搭上cao控台的台沿,整个人成仰躺姿势,抱着手臂,脸色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的没什么表情的盯着屏幕。 等待了大约有半分钟,那边才姗姗接通了通讯。 入目的是迷眼的黄沙,呜呜的狂风穿透音响,发出“啪嗒啪嗒”的破音声。而穆尔入镜的只有一个下巴,青黑的胡茬和发黄的皮肤状态都显示出他的憔悴和疲惫。 “你在哪儿?”阿兰皱起眉,问道。 “阿兰!?” 镜头突然晃动,传来穆尔惊讶的,不敢置信的言语,而本就只有半个下巴勉强入镜的画面,在一阵慌乱的晃动后连下巴也消失了。 他解下了扣在手腕上的光脑用手捧着,却又不将镜头正对向自己的脸。不知道为什么。 镜头被胡乱的对准了漫天黄沙,除了呼啸的风沙和荒芜的戈壁,再看不到其他活物。 “我……”穆尔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回答,却被沙砾呛到,接连不断的呛咳声通过音响传递而来,而镜头画面也大幅度上下左右的转换起方向——咳嗽中光脑不当心脱手,穆尔手忙脚乱的玩起了杂技。 “……”阿兰面色微沉。 他亲自给穆尔打通讯,不是为了来看这副混乱景象的。 从主控室的画面看不到穆尔的脸,但从穆尔的光脑屏幕却能清晰看到阿兰微沉的脸色。 光脑终于在天旋地转中被最终接回掌心,风声里属于穆尔的呼吸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