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贵君今有太祖元帝之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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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候在庭中。”崔怀景说。 陈执让宫人请进来。 进来了崔怀景的三子一孙,站立室中,对陈执拱手揖拜。个个宰相根苗,新竹雏凤。 陈执笑了,道一声请起。 “贵君何故发笑?”最小的孙儿是个玉面少郎,仰面直视陈执问道。 “我笑这崔家的庭训,比陈家的江山还坚牢。”陈执望着他说道。 当年陈执赐崔甫世持贞节白玉相杖,崔甫推却不受,说他崔甫的子孙他自会教成相材,不须恩赐相位。 于是陈执一请再请,求着崔甫才收下了。 崔甫不明白,陈执做的这根相杖,不是怕他崔家子孙一朝才尽,陈执怕的是他陈家后世列君有眼无珠。 毕竟崔甫教养门庭治严家风,可甩出他陈执百里千里。这根相杖的意思,是陈执求着崔甫扶他不上墙的子孙一把。 崔甫那个榆木朽儒脑袋,到底也没成全他。 陈执叫过崔门三子,一一问过名序,教他们同其父崔怀景一样,躬亲奔走广纳贤才,凡文武有能者皆录在册,另外又叫他们罗列出一份姜党名单来,命不可缺漏一人一姓。 崔怀景的那玉面孙儿在旁听着,见他叔父辈皆领命道诺,转头看向陈执,少年声高,“贵君欺小吗?” 陈执笑看着他,口里“嗯?”了一声。 “救挽江山,匹夫有责,贵君欺我年少料我无为,不肯委以重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