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久违的龙椅,替昏君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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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陈执看出了问题。 这奏折的问题就在于没有问题,全是歌功颂德称世太平之言。翻来重看陈敛鹜挑出的那几本要他按抄的奏折,直可以概括手下这一沓的内容了——称赞圣上龙德的,上报四海升平的,陈列贡献珍宝土仪的。 陈执越看,双眸越沉。 直至暮色西沉,那边回来报言戏尽将散,圣上摆驾回銮。 陈执方才只顾思索,书批一字未动,至此才拿起笔来,举着陈敛鹜的字迹细观以供描摹。 陈执的笔体一直为后世太傅的书法范本传教子孙,陈朝子孙都是练的陈祖体,而陈敛鹜这练出的笔法,未入堂室不说,简直是没有入门。 陈执也不和这欹斜颠倒的狗爬字纠缠了,谅他也不解笔力,把自己的一笔好字潦草抹黑写差,从速批完。 笔墨未干,陈敛鹜就左拥右簇威威风风地进殿了。 “小枕儿,抄完了?” 陈执从龙椅上拂袖起身,揖让一旁,“这黄金万两可是累坏臣了。” 陈敛鹜嘴角勾笑,随手拿起陈执批的奏折,眼睛在上面停下,然后又拿起一份看了看。 陈执见他久看不言,于是望着他的脸。 陈敛鹜放下奏折回看他,摇头调笑道:“卿卿这字,真是丑得与朕分庭抗礼,平分秋色。” 陈执垂眸,左手捏着右腕,“臣为陛下鞠躬尽瘁,陛下看尽了好戏,回来倒骂捉刀人。” 陈敛鹜拿过他的手,替他揉腕,“欠卿一场好戏,枕儿说如何补上?” 陈执看着眼前这人一双不着四六的笑眼,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