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过了片刻才回答了顾清州的问题: “并不会,清州哥哥,但人总是得向前看的,你不能永远在原地驻足停留。” 顾清州总会这样,说着一些大道理谈论起往事。看似是漫不经心毫不在意的问题,宋依依却从中敏锐的察觉到这只不过是顾清州没有安全感,小心翼翼地试探罢了。 他永远都把自己摆在当年的竹马身份上,但宋依依可不这么想,她想奋力撕碎这虚伪的假面,引诱这朵圣洁高雅的白莲一起堕落。 顾清州在她面前太会“伪装”了。 电话那端是持久的沉默,久到就连宋依依都以为顾清州早已去做别的事情的时候,他叹了口气,掩盖住的哭腔刹那间破碎,哭声惹人心疼。 “谢谢你,依依。” 宋依依想起了小时候顾清州哭泣那会儿。他家世显赫,家教又极严,动不动就因为做错了事而被家法伺候。长长的戒尺打在掌心通红一片,但往往那个时候的顾清州会强忍着不去哭,任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待周遭围观的家仆纷纷离去,幼年的顾清州便会在宋依依面前流露出那独一无二的柔软一面。 他一直都是这样。 宋依依也不知该如何去和顾清州聊天了,她也不想去说那些俗套的安慰人的话语。她只是静静地听着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