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棉与于凡(第一人称现代)
12. 于棉 我似乎好了那么一点,我觉得心理医生说的很对,我是受害者,我是被狗咬了一口,脏的人不是我,是那条狗。 心情突然就轻松了一些,起码我觉得我不脏。 我不再强迫症般地洗澡了。 只是夜晚来临,那种恐惧又会“如约而至”,让我备受折磨。 不仅是被qIaNbAo的痛苦,还有被骗的痛苦,二者交织在一起,像野兽一样要把我嚼碎。 往日那种毫不犹豫毫无质疑的信任感荡然无存,只剩残破的猜忌和世界观尽碎的崩溃。 信仰完全崩塌,我整颗心都失去了血r0U,空空荡荡,风在里面肆意地呼啸。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所热Ai的文学,纯粹的高尚的文学,为什么能说种种独特见解的会是那种人。 为什么那种人,也能写出如诗般优雅的词句。 于凡 jiejie似乎好了许多,不再有清洗强迫症,也不再不吃东西,脸上的r0U渐渐多了一些,甚至偶尔还会主动与我说话。 每对我说一句话,我的心脏就会咯噔一次,就会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个Si人。 “你要多笑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很单纯地看着我,“不要因为我就不再笑了,你要把我的那份也过好。” g涸了许久的泪腺突然决堤,我转过头去,努力克制喉咙里的哽咽,憋回眼泪,担心她发现我在哭。 13.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