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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没过一会就又去了阳台。我把粥吃完了,拿着碗去厨房洗了,见陈越安还立在阳台,便走了出去,没料到他在抽烟。 我几乎没看见过他抽烟,极少,很少,但此刻我看着陈越安,看着他被烟雾笼罩的朦胧侧脸,俊逸挺立,却莫名感到了一种疏离和孤独。莫名的,我不想打扰他,只见他默默把这一只烟抽完了,才扭过头来。 “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赶紧进去休息。”他推搡着我进了屋,我问:“怎么忽然开始抽烟了?” 他愣了愣,随后笑笑,“没有忽然啊,之前一直都有抽,只是少,有时候烦的时候会抽一下。” “我让你烦了吗?” 我知道他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诱着他把话说出来。可能,他从来不是会对任何人畅所欲言的性格,或许,我这辈子都没办法与他亲密无间。 他rou眼可见的急了,看上去竟有几分可爱:“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嫌你烦。我只是......我只是想,我过去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生病,今天见了,莫名觉得你像瓷器。” 我不免失笑,“瓷器?” “其实很易碎。” “我怎么可能易碎......” “我知道,你也很坚强,并不是易碎。”他好像开始有些语无伦次,“只是我有些......后悔。” 我一时无话。 他也很快转移话题,“烧有退下去点吗?身体还难受吗?” 他伸手过来探了探我的额头,感受我的体温,喃喃自语,“好像是没那么烫了。” “我早就好了,本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