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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会被这个名为陈越安的人吸引,不管他是否在开学典礼时出现,不管他是何时何地出现,不管我什么时候与他相遇,会不会与他产生交集。只要我看见他,我的目光就无法移动分毫。 第二天我睁开眼,阳光已经透过厚厚的窗帘,将房间照的又昏又明。我感觉自己的眼皮浮肿,又隐隐发烫,额头也是略有些昏沉,浑身上下像灌了铅,心里暗道,不好,不会是发烧了吧? 我小时候因为误食过敏过几次,基本上每次过敏,接踵而来的都会有些小病,比如咽喉炎或感冒,因为过敏会导致免疫力下降,但是没有发过烧。看来这次真的是喝酒喝猛了,伤了身体。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纵过自己,毕竟等到年岁大了,才发觉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像过去那样糟践自己毫无意义。我原本以为偶尔一次,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没想到还是马失了蹄。 我从床头摸过手机看一眼时间,九点三十六分,不算早,也不算晚,我将空调关了,把被子闷过头,闭上眼睛,想睡个回笼觉,顺便发汗。睡了大概没有半个小时,就被门外的敲门声惊醒,浑身湿冷,黏腻,已然出了不少汗。 大概是见我迟迟没有应声,陈越安自顾把门开了,我躺在床上,半睁不睁的看向他,他一眼就瞧出我的不对,“发烧了?” “嗯。”我极其想洗澡,但身子软的一动都不想动,只有气无力道,“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