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女装/对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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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边儿剩下的几粒扣子。解开一半的布料就这么晃荡着,半遮半掩地,现出锁骨与润泽的胸膛,比全脱了更勾引人。 开叉是最常规的高度,到膝盖。他顺着最底下的盘扣,一路往上解,边解边摸,从小腿到大腿,到腿根。然后停留在腿根,在久不见光的娇嫩肌肤上,很轻很轻地打着圈儿,感受着手下传来的战栗。 旗袍最美的时候就是一点一点被解开的时候,从严严实实到半遮半露,再到一丝不挂,像拆礼物。 那就是已经拆到了最要紧的时候。 底下的东西在早上本来就精神着,又被他从下到上地摸,怀里人腿软得快站不住,底下也完全挺立起来,吐出的清液沾湿了锦缎,洇出一片深色。 手指拨开缝隙钻进去,用温热的体温贴着他身下的物件儿,圈着揉着。 紧密相贴的肌肤带来热度,后腰处被抵着更guntang的热度。杜洛城已经被yuhuo烧迷糊了,从心口到小腹,都像燃着一把跳动的火。挺腰用身下的东西蹭着人干燥的掌心,还嫌不够,转过头来索吻,伸出舌尖舔舐交缠着。 薛千山一面与人缠绵地吻着,一面用余光扫过台面上的瓶瓶罐罐,摸出一瓶油来。 捞起他身后的布料,手指裹着晶莹液体送进去,一根,两根,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内壁,戳在敏感点上。说是拓张,却更像单纯的调戏。 到第三根的时候小少爷就受不了了,浑身都发起颤,又被人含住了舌尖一吮,一阵酥麻瞬间传遍每一根神经。 他从喉间溢出一声喘息,解救出自己的唇舌,哑着声音开口:“还做不做了,不做就滚。”一面说,一面还很不知轻重地贴着身后人蹭。 水淋淋的手指抽出来,换上真枪实弹送进去,填满。他被撞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