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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去。 虽然我也没指望有人帮忙,但这群人冷漠得过头。 他们的科目02真的能及格吗? 因为这个cHa曲,我没能参加晚上的科目03的考试,害我白白期盼了一整天。 我躺在医务室的小床上唉声叹气,给我上药的值班医生听得不耐烦,说:“知道痛还要去招惹,你不知道他最喜欢欺负新人吗?” 新人? 这个词引起了我的注意。 对了,我是新人。 但我想不起我是什么时候入的学,也想不起入学那天的场景。事实上,除了一些关于学校的基本信息和模糊的童年生活,我没有任何关于过去的记忆。 只隐约记得,我和异变有着深仇大恨,并且为了成为一名合格的军人,训练了很久。 我怎么会是新人呢? 我的沉默和思考在医生眼里变成了不服气,他又苦口婆心地劝了我几句无果,起身去写我的病例了。 也不知道他在写什么坏话,一边写一边暗中打量我。 这种眼神……和监考者的眼神一模一样。 像是在看一个出了问题的实验品。 这个地方不对劲,我也不对劲。 我要将这些不对劲记录下来。 病人没有特权,不能在医务室过夜,必须回宿舍休息。我被值班医生送回宿舍,艰难地洗完澡,躺在床上,思考今天发生的一切。 记忆太少,没有头绪。 也许明天的自由活动时间能让我发现一些新的线索。 晚安。 周日的白天是休息时间,毕竟昨天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