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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来。 我俩在不大的模拟训练室内上演了五分钟幼稚的追逐游戏。 是的,游戏,至少在他眼里是。 我刚结束模拟训练,还经历了一次Si亡,跑不过他,最后被他抓住。他把我压在墙上,鼻子在我颈边嗅着,似乎是不满意,用舌头T1aN了一口。 我头皮发麻,想起了那晚上的经历。 好在他没有多余的动作。 隔着衣服,我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金属环,看样子对他的监控是实时的。我想起自己从未在学校里见过他,想来是某种秘密研究的实验品。 一个封闭式军事学校里的研究所会研究些什么东西?那些被退学的学生去了哪里,答案不言而喻。 窗户里绝望的嘶吼再次在我耳边响起。 “花开了,”他咬着我的耳垂说,“我们去摘。” “不怕,都是假的,我摘花给你,不要怕。” 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我总算走出Si亡的Y影。 所谓共同行动,包括每一分每一秒。 013这样的外形,走到哪里都备受关注。除去这些外在因素,学校里突然出现一个既不是学生也不是教官的人本身就引人注目。 吃饭的时候,他挤开我身旁的9746,对找他搭话的人视而不见,专心对付眼前的炭烤羊排。9744戳了戳我的胳膊,问:“你家属?” 我给他一个“你是智障吗”的眼神。 “开玩笑的,”9744g笑两声,突然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