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心
他这七尺大汉,哪里妨事?」 沈末兰笑道:「让那厮与你同睡,我不安呀。他人高马大的,把你挤下牀,摔着了,伤着身子骨,该怎麽办才好?」 屈信修道:「他向来喜欢你,喜欢得紧。」 沈末兰佯作没听闻,只按捺住他,说道:「子睇的下人已把箱箧搬入我屋里了,若他睡得不惯,再行安排,这事儿你别C心。」 入了四更天,沈末兰的房里,没点烛。 隔墙,屈信修能听到二人低诉,只得装着不知,强b着早些入睡,然而一宿未眠。 翌日,关盼照着水镜,端正衣冠,有小厮在一旁伺候,为他梳头穿衣,一派意气风发。 屈信修在旁静静观看,心说:「你这狐媚模样,哪里像当官的?只害惨了末兰、也害惨了我!」 1 临行前,屈信修在屋里,没出门。 关盼站在门外,按着屈氏的肩,告诉他:「淡幽为招待我,十分忙碌,你让他好睡些,暂且别去搅扰。」 屈信修颔首,道:「你归去路途遥远,别太劳碌。」 关盼道:「我特别思念你们,定会再来叨扰。双美兄,还请多多保重身T。」 屈信修在门口,目送关盼的轩车远离,直至绝尘,方才推着轮车,进入沈末兰屋里。 沈末兰睡得沉,没觉察有人进房。只见两条白白的胳臂,搁在被子外,未着里衣。屈信修见状,想起昨夜,沈氏非要关盼与他同眠,又想关盼临行前,要他别来搅扰,心里便很不感冒。 一月後,关盼派人快马来信,报道:「盼弟拜淡幽贤兄、双美贤兄:弟已迁官至安乐,一旬内再至尊府叨扰。盼弟顿首。」 随之,关盼的府邸已迁至左近,便隔三差五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