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四)
原来,雍久如厕的时候,一堆人围着长公主打转,想打听她的婚嫁计划。长公主打太极,不但不给个准信,还推销了一把大周的国债计划。 本打算问完亲事就离开的南楚一行人听了独孤伽罗对国债的描述,竟也都不走了,对这国债计划相当感兴趣。 赴宴之前,雍久与独孤伽罗就讨论过向他国兜售国债一事,因为国债T量大,靠斟氏钱庄一支无法全部吞下,七州商会那边扭扭捏捏,买了一部分,剩下的既不肯拿下,也不肯拿去承销。 雍久便想着引入更多买家,省得被七州商会拿捏住,讨要更多筹码,壮大薛氏一族。 国债,听着就新鲜。 各国使臣被长公主的描绘x1引了。买大周一万两的国债,第二年就能拿回一万五百两,本就空放在银库的钱还能多生五百两,简直太划算。 更重要的是,大周可以兜售国债,其他各国也能依样画葫芦。以后若是遇到饥荒之年,不必依靠战争、抢掠,发行债券就能度过难关。 不必伤及毫发,能舒服过日子,谁又会喜欢打仗呢? 长公主的从中斡旋不但使得氛围突变,而且谈笑间,还卖出去好几笔国债,真是一把推销好手,各国更是对这个国债计划赞叹不绝。 太长脸面了,皇帝心情大好,看到如厕回来的雍久也就分外顺眼:“呐,大功臣来了。” 咦,刚刚不还瞧不上她,暗喻雍久是长公主的裙下之臣吗?怎么如个厕回来,皇帝对她态度大变? 雍久瘆得慌,朝皇帝拱手行礼后便要入座,偏生对方不放过她:“哎?怎么就要坐下了呢,过来。” 过哪儿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