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叫花子
顾十来天,总算听到了雍久跟她说第一句话:“嚯,你醒啦!”雍久声音有些嘶哑,却是真心实意的,叫地老鼠有些不好意思,她挠挠脸,“也不枉我整日去磨那小老儿了。” 日常吃食好讨,草药却是难得。 对于身无分文的乞丐来说,生病了都靠熬。偏偏雍久这具身T一看就金贵得很,哪里熬得过去?地老鼠只好天天进城磨余天成堂的贾老板,磨上一副药,煎几贴,好歹是叫雍久退了烧。 自此,二人就以姐妹相称。地老鼠带着雍久乞讨,还跟她说着各种各样的江湖传闻和g0ng廷秘辛,两人同吃同住,关系日益亲密起来。 二人奔至城门口,城门b往日的看守更加森严。 地老鼠这才一拍后脑勺:“哎哟哟,都被你给催糊涂了!皇亲国戚的仪仗,我等平民百姓是需要规避的。等着吧,等她们都进去了,咱才能进。” “……”那一溜的长队何时能全部进城啊? 雍久瞧瞧日头,担心今晚的饭成了泡影,长吁短叹,挨饿的滋味可不好受。 “哎呀,看把你颓的。”地老鼠虽没什么文化,但多年讨食经历大大锻炼了她的观察能力。大力一拍雍久肩头,随即而来的“哎哟”声将她吓得魂飞魄散,“你没事吧,对不住对不住,我忘了你那儿有伤。不过别担心,咱今晚的饭管饱!” 肩头箭矢的贯穿伤没有良药的情况下,迟迟无法完全愈合,雍久怀疑左臂恐怕是要废了。管他呢,眼下能填饱肚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