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君入瓮
,就被独孤曼一把抓住衣领盘问:“君儿在哪里?你可是说好了g0ng宴结束就告诉我的。” “郡主可真是心急。”雍久任她抓着也不反抗,轻视一笑,“既然这么紧张,当初又为何b走她?” “我没有b走她!”独孤曼瞪大眼,心头直冒火,“她跟你说是我b走她的?” “还用她告诉我吗?昔君在你恭亲王府住得名不正言不顺,本就如履薄冰,你却还要让她同你一道肆意妄为、做些有悖人l之事。你让她如何面对待她极好的恭亲王?你这不是b走她又是什么?” 独孤曼心下一惊,抓着雍久的手都松开了,怔怔道:“她是这么跟你说的?呵呵,肆意妄为,有悖人l?” 雍久理了理衣服,见她神情恍惚,知道时机成熟:“所以郡主还是放我走吧,也别再找昔君了,你们本就没有可能。” “不会的!”独孤曼猛地抬头,“带我去见她,现在,立刻,马上。” 郡主态度强势,雍久鄙夷地冷哼一声:“呵,怎么,又要摆上你长乐郡主的架子了?” 独孤曼:“我没有。” “没有?这么一行人抬着撵轿是去见人还是去绑人回你郡主府?” 如此阵仗,说她不是仗势欺人都无法辩驳,明日微服私访去找昔君或许更好,但独孤曼等不及:“我现在马上随你去,就我一人。” 如此可见她的诚心了吧? 独孤曼招来手下,耳语几句,与雍久两人乔装打扮后,偷m0着在一个拐角处下了撵轿。 “现在可以带我去见君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