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我sao得水都能把他淹了他不为所动,他易感期的时候我反而一滴水都挤不出来。这叫什么事儿。诶,”他话头一转,“你就没什么桃色新闻来讲给我听听的?” 看着田一鸣眨着大眼睛,一脸的“我想听八卦”。程意脑海里突然浮现了方砚的脸。他赶紧把方砚从脑海里赶出去,意外而已,他在胡乱想什么呢。 程意搪塞他,“有什么桃色新闻啊,我给你展开讲讲我跟R+蛋白的爱恨情仇?还是跟N-抗原的极限拉扯啊?” 田一鸣赶紧摆手,“可别,我远离学校这么多年,现在就是文盲家庭主夫一个。我早就不知道他们姓甚名谁了。你要是跟我讨论奶粉,我倒是能马上告诉你哪个牌子性价比最高,哪个营养含量最丰富。” 程意看他一脸不在乎的样子,不由得回忆起二人当年一起泡图书馆,为了一个问题争得面红耳赤,实验时用小白鼠程意因为不敢下手被吓得嗞哇乱叫,田一鸣在旁边笑弯了腰。那个时候的少年,面容阳光,笑声爽朗,身上总是带着能感染他人的朝气。他的眼睛笑起来是弯弯的,带着狡黠。这么多年过去,虽然他笑起来眼睛的弧度没变,但是总能让人觉得,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变了。 程意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值得吗?” 田一鸣愣了一下,随即苦笑,“我没得选。” 但他并没有向程意解释当年发生了什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