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还上了咱们本地头条,什么‘beta人妻剽悍捉jian,酒吧门口竟大打出手’。这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起的这是什么破标题……对渣男是一个字也不提。” “你俩最近怎么样啊?跟方先生……”田一鸣又想起来八卦他们。 “唉,不好说,最近在躲他。不知道是不是要拒绝,也不知道要不要答应。”程意是真的有点苦恼。 田一鸣清了清嗓子,语调正经起来,“过来人跟你说一句,恋爱,要多谈,婚,可不要随便结。结了容易,离开可没那么容易。更别说,有些家庭连结都不容易。” “你这是要进军哲学界了?你离婚的事办得怎么样?”程意突然想起来。 “姓陆的不同意,哪怕我说什么不要钱只要孩子。他死活不同意,说什么‘没有离婚只有丧偶,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之云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你身边有人认识更好一点的离婚律师吗?陆成峰这孙子自己就是个律师,我一个人还真玩不过他。谈判我看是破裂了,不行就起诉,但是时间战线太长,我又没有工作。他要是想用时间把我拖垮,光靠那些零花钱,我怎么带我女儿。”田一鸣越说心里越没底。 “你要不要回学校来?先想办法做个行政类的职位,带着女儿会辛苦一点,但是总比坐吃山空强。”程意真的有点为他着急。 “这也是我今天想求你的事。程意,我是真的糊涂,当年你劝我,我不听,非要跳火坑。现在回头再来找你开口,这个样子很贱吧。我本没脸开这个口,但是我真的没办法了。装大尾巴狼是无济于事的,为了把抚养权争到手,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不能没有我女儿。”田一鸣鼻子一酸,差点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