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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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没有哭,没有闹,没有委屈,连自轻自贱的想法都成了隐私。他和往日一样会在早晨得到一个吻,主人离去后打扫屋子,快到九点时等阿姨来。只是多了一项,他行动不便,只能站着。 昨天羽珏帮他清理后为他上了药,那时他快睡着,不是困意驱使,而是意念灌输的成果。今天早晨,他强装无事待主人离去后又重新上了一遍,当脱下裤子,来到一楼卧室的全身镜前扭头看自己的臀部,镜子里是两瓣红肿布满掌痕的rou。 他选择性忽视了,此刻的想法,连悲伤都一并省略。 他扣下药膏刚刚点上臀部,刺痛便烫得他鼻子一酸,险些又要落泪。可哭是没有用的,他想,哭再也不会有用了。 她只会做她自己想做的事。或许生来如此。 可泪不会顾忌人的想法,一接收到“酸”的信号便脱落下来。一滴、两滴,不能再多了。 她生来如此,和她琥珀色的眼睛一样,在凝人的时候不知想法,没人能伸手触到一汪虚无的潭底。 一直等到阿姨来,他穿戴整齐,戴了顶冷帽,随着呼唤他出门的德纳妇人的声音走到公交站,跟拎着空荡购物袋的人上了车。 爸爸说,公交车其实是一条由钢铁铸成的大虫子。 他站在虫子的腹里,一站接着一站,行人接上又走下。它有一个由铁铸成的躯壳,形形色色分明不同的人组成它的器官,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有文化看报的,俟机逃票的,参差不齐又聚在一起。为了它的生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