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疏离与Y念
在班级时,自己的桌面上堆积的新卷子从来是祁连絮主动整理——甚至教室后面的那个位置,祁连絮都给她占着留着。 而且这些事明显已经超越了祁连絮会对其他人做的事了。 舒弦主动疏离祁连絮,却挡不住十个百个千个“祁连絮”就这样轻而易举地从其他人口中席卷她。 深夜,她无助地夹着被子,脸色潮红。本来是想不再空虚而如此,偏偏事后更平添了几分虚无感和自轻自贱意味。自我厌弃排山倒海摧折着她的意志,她再也无法忍受,低声呜咽。 她渴望她,罪有应得。 舒弦精神恹恹地听课、做题。 舒女士会在每周一三五的晚八点准时给她拨打电话,昨天正是周三。电话里舒女士十分关心她的身体状况和学习状况,舒弦不愿意她在外地奔忙还记挂着自己,随口应着一切都好。 一想到这儿,心中负罪感又无形多了一层。 她捏着笔,默默叹了口气。 体质差、精神差、成绩差,独属于她的“三差人生”罢了。 祁连絮意识到舒弦果然在避着自己。 这样倒也顺了她的本意……可是,很难受。 她与人相处从来没有这么被动过,曾经的信手拈来对上舒弦就灰飞烟灭了。在舒弦这,她总想做更多,表现更多。如果她没有去药店给舒弦带药,可能所有不稳定因素都会消失,她俩的关系还能如初。 那句隐晦的她的名字,究竟是什么意思,究竟作不作数,除了舒弦没人知道。 祁连絮的心情很糟糕,在看到舒弦的情况也不甚乐观后,心情就更复杂了。当缄口不言会让沉默的两者都陷入消极情绪时,显然挑明说清就是最佳答案。 她要承认未经允许二次进屋的错误,要承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