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意识到,他们之间隔着两亿五千万光年的距离。
靳明毅又替他舀了一匙清蒸鲈鱼,鲈鱼一看就很新鲜,青葱撒在白r0U上,冒着丝丝热气,陆臣嘴里咬着三杯J,系着他胃口的束带彷佛被瞬间拉掉,他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顾着进食。 饭後靳明毅送他回家,靳明毅开车很平稳,不会忽快忽慢,陆臣吃得太饱,倦意忍不住袭来,他撑着眼,意识在半梦半醒之间摆荡,直到靳明毅低声提醒他,「遥控器。」他才真正醒过来。 他按开社区外的铁门,靳明毅将车开到他家门前,他慢吞吞解开安全带,向靳明毅道别。 陆臣下车後,转身进屋,靳明毅按下车窗,叫住他。 「陆臣。」 他回身,看向车里的男人,男人的脸隐在黑暗中,脸的轮廓模糊,仅有路灯的微光隐微映出他平淡的神情,陆臣怔怔地看他。 「不要走上绝路。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就很好。」 陆臣望着着那辆车愈开愈远,心里想,如果梦里的自己也能遇见如此微小的善意,是不是足以让他止步在悬崖之前,不至坠落? 陆臣隐隐知道,这一刻开始,这个男人再也不只是他的X幻想对象。 靳明毅回程一路上都面无表情。 从片场回家的路上,陆臣平淡的承认在他意料之外,又觉得本该如此。陆臣的年纪那麽轻,怎麽可能轻易演出那种深沉的绝望,那种义无反顾的决绝?若有,又该是多少年的经历才能淬链出来的演技? 必有谁伤他至深,以至於青年在饭店面对男人的纠缠才会平淡得毫无反应,宛若心Si。 一瞬间,靳明毅觉得心里有GU暗沉不能言明的情绪。 对陆臣的好奇和慾望只是开端,他真正欣赏的是陆臣对演戏的热Ai,对未知的好学,但凡师者,多少都有教化天下的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