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起
,裴溢受宠若惊。 不怪两人不尊重逝者,主要是那驾鹤的老头活了一百多岁,一属于喜丧;二就是老头每天乐呵呵的,走前一天还去家里池塘钓过鱼,自己早就看淡了生死。 “那还得两天……”裴溢的脚有一下没一下的翘着,心想现在就去也不是不行。 “爸,我争取这回英语考六十,给你长长脸。” 这脸可真廉价啊……满分一百五的卷子,裴溢竟然大言不惭恬不知耻地蹦出这么一句话。尤嫌不足,又火上浇油添了一句:“只有懂得知足的人才能感觉到幸福,爸,我已经很知足了。” 裴郇:…… 没带孩子去打辩论真是屈才了。 “你知足就行。”裴郇忍着揍孩子的冲动挤出个笑容,怒其不争的同时不由得失笑,倒消散了从刚刚看到裴溢嘴角伤口就一直紧绷着的情绪。 “……爸爸。” “怎么?”裴郇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不自觉蜷了一下,侧头看向裴溢。 “……算了,没事……不是、我是说,月考之后的家长会还是你去吧?” “当然。“裴郇看傻子似的瞅了他不太精明的儿子一眼,”怎么这么问?“ 裴溢犹豫了半天,决定坦白:“如果您忙的话,提前也不是不行。“ “?“ 刨根问题的心思刚升起来,裴郇就被电话给打断了:“喂、对是我……好、但云水湾那个度假村……” 裴溢也习惯了裴郇脚不沾地的忙碌状态,他头倚着车窗,窗户阻隔了车外的鸣笛声,但安静的环境里把他无法诉之于口的心事反衬的杂乱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