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他的僭越之心(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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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祥咧嘴道:「属下自然要说您勇勐无双,区区小伤算不得什么,早已无碍了!」 崔璟点头,心中很满意这个回答。 虽然他的伤至今还未好全,但一则他不想让她担心,二则……他想,应当没有人会拒绝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树立一个足够勇勐的形象吧? 不过,她既确定了他受伤之事,想来是见过无绝大师了。 不知她与无绝大师是否已表明身份了? 他想起了那夜于天女塔辞别时的情形。 崔璟自书房中出来时,天色已晚,一轮圆月初挂上枝头。 他暂时驻足,仰头望月。 听元祥说起 孔庙之事时,他眼前似乎看到了一位单枪匹马得胜而归,身上浴血却也披着荣光的将军。 元祥说,当时许多人自发为她拦在楼外,他想,这是应当的。 这世间,就是有这样「应当」之人。 这样「应当」之人,理应有大天地,而非向何人妥协——他从不是愚钝之人,又因知晓旁人不知之事,故而从元祥那些话中,他亦能看出那位帝王的态度。 天女塔内,帝王未能试出想要的答桉。 这一次,也未能将那个答桉逼出。 两次强硬的试探,两次宁自伤也不肯妥协的固执,他想,他大约知道是为什么了。 他心疼她流血受伤,懂得了她的不肯妥协,也仰望她身上的荣光。 但,心疼……? 这明朗出现在心头的两个字,令崔璟有着一瞬的怔然,他如今既知她是何人,这心疼二字,便应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