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
吧,那年我应该不是五岁,就是六岁,好像是没上幼儿园的样子,嗯,基本上是没有,穿着虽然有不太显眼的补丁的衣服,但洗的很g净。 后来的后来我也吃过好多种冰糖葫芦,但却总是没有记忆里的那么甜,当年的那种推车穿大街小巷叫卖的,但是我身上没有一分钱,好像我的父母长辈也都没有。 因为经常可以见到那推车的大叔,但眼睛确实没有离开过那冰糖葫芦。不多一会,左邻右舍的好像都出来了,可能是记忆有点乱,但印象中邻居家的孩子人手一串,看见更远处的母亲好像有点想上前又不想上前的样子,是不是在地上打个滚撒个泼就可以得偿心愿。 直接邻居都散的差不多了,卖冰糖葫芦的大叔也准备收摊,这时候母亲有点紧张的走过来,拉起地上的我,很小声音的问到,能否赊给我们一串冰糖葫芦,说现在确实没有钱,但一定会还的。 那时候好像父亲经常出差的样子,也很少见到人。 不知道是不是我哭的撕心裂肺让这位卖冰糖葫芦的大叔心生恻隐,同意了赊给我们一串,母亲便赶紧差我去屋里拿了笔和纸过来,母亲是读过好些年的书的,所以字写的还是挺好看,我现在也依稀记得欠条上的内容:“今赊帐冰糖葫芦一串,两毛五分钱”,在落款位置签上了名字,没印象有按手印,应该是没有的吧,最终确实吃到了冰糖葫芦,也b我想像中的甜。 记得从那日起,母亲便攒着钱,一直放在那个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