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秋
角,我却还在等着下一个九十九秒,耳机里的音乐伴随了我一路,大约可能是六十八分钟后,我的自行铁驴也驮着我到家了,好像时间有点久,PGU有点点疼。 一路上我好像又在后悔,如果自己有多一点点的勇气,是不是可以在你的钢铁巨兽旁边等着你,哪怕你会因此而更加的埋怨我,也许不应该是怨吧,我有时候觉得你平静的像湖水一样,原本泛起的涟漪好像在你的神X逐渐逐渐回归后,被轻松的用手抹平了,连一点点小浪花都没有,我大概也许很害怕看到现在的你,或者说不敢面对你的眼睛吧。 我小心翼翼的维持?守护?着这看似好像还存在的关系,有点像台风来的时候墙角的仅剩两根细丝的蜘蛛网,悬之又悬的使劲的拉着,好像随时会承受不住那不可承受之力,又好像无b坚韧任何风雨都能抗过一样。 又默默的算着,大约是在你生日的时候,我应该是能攒够钱可以请你吃一顿饭,如果你愿意赏光的话,我们会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相互寒暄,似熟悉无b,却也相隔万米,如果攒不够一顿饭的钱的话,我想大约我是能攒够一个蛋糕的钱的,也不知道如何送给你,那时候不知道这两根蜘蛛丝是不是还在悬着,也许其中一根会断掉吧,也许不会,如果实在有点太惨,连一个蛋糕的钱也攒不够的情况下,我想买个花的钱是够的,那个时候,我一定会鼓起勇气,站在你的钢铁巨兽的旁边,微笑的等你过来,然后轻轻的说上一句“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吧” 我又在北侧卧室的窗边站了好一会,可能觉得自己的目光能穿透那钢筋混凝土吧,不知道你是否已经躺着了,我想,我可能确实需要一听啤酒,今夜才能入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