迢迢(哨向)
,辛苦你和符卿了。”他腿长,走路却是徐徐的性子,颇有八风不动的意味。 彦卿摇摇头,“为将军分忧本来就是彦卿的职责。” “人也稳重了不少。”景元像是想起什么,转头看向他,笑眯眯的,“听说和我那两位老朋友交过手,小彦卿剑术又大有长进啊。” 随即又叹息地摇摇头,夸张道,“现在为师不用神君作弊的话,恐怕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不意这句话戳到了彦卿的痛处,少年皱起眉头,自责道,“是彦卿学艺不精,还贪功冒进,没有保护好将军。” 他面有郁色,一头金发都黯淡不少,叫景元又觉可爱,又觉心疼。 抬手刮刮弟子鼻子,“说什么傻话呢,你这话要是叫那些被你杀死的丰饶余孽听见,怕是能气得复活。” “更何况,我也确实没有将计划与你和盘托出。虽是意气用事了些,不过这才像我们家小彦卿嘛。” 2 彦卿愣愣地抬头,分不清将军这话是真心的,还是在安慰他。 但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另一句信息,“果然是我太不成熟,还不值得将军放心地托付后背。” 闻言,景元好笑道,“整个计划,从头到尾只有我知道全貌,连符卿都只是有所猜测,这样,你可满意?” 彦卿摇摇头,“我不是和谁攀比,只是……您总是孤身涉险,彦卿也想帮上忙,也想——” 他咽了咽口水,手心都渗出几分汗意,才把那几个在舌尖滚了又滚的字说出口。 “和您并肩而立。” 景元似是怔住了。 半晌,他又露出那种宽容的笑来,“怎么忽然说起这个,你不是一直站在我身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