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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瀚景每月都会给他卡里打钱,不用交房租,剩下的时间也没人管他在做什么,而且他现在卡里的钱多的挥霍都挥霍不完,就算是摆烂躺平也完全可以。 但他势必是要重cao旧业的,只不过他现在这样的状态不太好进到那个圈子里,他现在只是一个没有一点资历和作品的“门外汉”,王诏有些悲哀地发现自己连做一个摄影助理都够呛,现在他还是个新人小白,但是可以从低成本的实验影像或者是小短片和纪录片入手。 阳光透过玻璃照的人很舒服,这几天王诏把这具身体多多少少的养回来了一点,好在原主只是看着瘦弱一点,但身上多少还是有点锻炼过的痕迹的,再修养一段时间就会好很多,除了脑子反应慢跟不上之外,哪里都不错。王诏思量了一下午,他觉得还是按照之前最初的路来走就拍短片就好,把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都拍出来就行,至于有没有人看,他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毕竟之前的监禁般生活和坠楼的体验让他现在有点拾不起斗志来,他有太多惆怅和彷徨需要排解。更多的是以前那些无法割舍的朋友和团队,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样了,王诏没多想这些问题,他这些天其实已经在有意回避以前圈子里的信息了,池燃估摸着已经风生水起了,唯一一个避不开的是他先前的一个旧友,也是他那部获奖短片的主演,纪泽元,现在已经大红大紫一飞冲天了,代言和广告满大街都是。 王诏摆弄着手里的杯子,他有的时候就觉得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