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一次)
这事莫向尘不敢声张,生怕被池燃知道。他只好打电话叫来了私人医生给王诏吊水,屋子里都收拾干净了,吊瓶也挂上了,按照医嘱还得抹药;莫向尘正要给王诏抹药的时候,王诏醒了。 “咳…莫向尘我自己来。”王诏按着了莫向尘的手。 “你打点滴着怎么自己来?”莫向尘拨开王诏的手执意要帮王诏上药。 “莫向尘。”王诏的声音极其沙哑他几乎是带着恳求的语气道:“别这样,我自己来。” 莫向尘沉默了,他把药放进王诏手里,王诏攥着药很艰难的把自己缩了起来,只留那只打点滴的手在外面,莫向尘盯着那只同样有些苍白的手,心想着这下真完了,王诏这估计得别扭好一段时间了。 下午两人回家了,一路上王诏一句话都没说,当然了下面疼的跟烂掉了一样让他怎么能说出话来,走路也是踉踉跄跄的也不让莫向尘扶着,回到家里王诏就进房间躺着一动不动的,莫向尘生怕王诏有什么事,连公司都没去一直在家照顾人,结果连着三天王诏都在低烧,每天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咳嗽咳的自己都快不行了,最后又被莫向尘拉到医院检查一通开了好多药又打了针才好了很多。 算是大病初愈后的王诏看上去还是恹恹的,再加上天气愈发冷了,加上降温的缘故,这几天都阴着,空气也不是很好雾霾特别大,莫辽西没敢带着人在室外待,他给王诏把围巾缠好麻溜的领回家后,王诏忽然开口道:“莫向尘,我想和你谈一谈那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