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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着走出了卫生间,有些颓然地躺在了病床上。 任凭护士一脸看神经病的眼神给他插上新的点滴,不知道过了多久,王诏才缓过劲来,他在空无一人的病房里放声大笑,笑声却是不尽的悲凉。 原来他已经死了啊,死了有两年多了。王诏有些痛苦地蜷缩了起来,临死前的的那些回忆简直历历在目,高空坠落漫长的恐惧几乎在回忆的过程里让他再次心悸,良久后他才接受了这个荒诞的现实,好在他这也算是还活着,先前二十多年的人生和那些记忆被他逐一封藏,他整理好那些情绪,准备着开启新的人生。 他在床上躺了大半个小时,才打开了一旁的手机,翻找着这具身体的前主讯息,看着备忘录里的那些碎碎念念和抱怨,王诏才渐渐理顺了这个身体的前主是什么样的人了。 是个二世祖,刚才国外留学回来没两月,一心只想着玩乐,没什么朋友,这样有朋友就怪了,喝酒喝成这样都没人陪床缴费也真的活到头了,他心里默默吐槽了一下,但家庭还算可以,虽然是单亲跟着爹生活也比之前他有爹有妈和没有强。 王诏看着原主的身份证件照感叹,多少人趋之若附的北京户口,他这一死一活居然轻而易举的拥有了。 随着深入了解,他发现他现在的亲爹居然是王瀚景,这人是圈内挺有名的编剧,早年间写过不少好本子,王诏最喜欢的一个老片子《北山楼》就是王瀚景写的本子,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后面封笔退圈,淡出江湖了,母亲更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