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小三吃醋了
司鹗怔怔地盯着安择,真的好久都没有人关心过自己,照顾过自己了。 久到上一次生病身边有没有人照顾自己都记不清了。 安择拥着司鹗的肩膀,和他躺在一起,“少爷,再睡一会儿吧,睡醒就不难受了。” 安择只穿着件睡袍,又鼓捣了好半天的冰袋,肌肤凉凉的贴在司鹗的背脊,手掌按摩着司鹗酸痛的肌rou,“少爷,现在有没有好受一点。” 司鹗舒服地闭上眼睛,只剩下眼眶烧得发烫。 安择亲吻他的眉心,“小鸟,睡吧。” 司鹗恍恍惚惚地睡着了。 第二天,司鹗还是低烧,躺在床上浑身提不起来力气,但精神好了不少,他忍不住想着自己身强体健,怎么会说病倒就病倒了? 会不会是得了什么脏病? 安择是个同性恋,不知道和多少人搞过,上一次还打算叫鸭子来家里! 他强迫自己,又流了血,还有无套内射,都是高危的性行为。 司鹗也没有具体了解过这种病从感染到发作需要多久,难道这么容易就中招了? 等安择端着下午茶刚迈进卧室,注意到司鹗要杀人的眼神,那种戾气让房间里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安择好奇地开口问:“少爷,怎么了?” “我得的是什么病?”司鹗脸色阴沉,语气也很凶,“怎么还不好?” 安择不知道司鹗已经盘算着要和他同归于尽了,带起歉意地笑了,“是我不对,还是很不舒服吗?” 司鹗瞪大眼睛,原来真的是他的问题,“是艾滋病?” 安择一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