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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漫长的隐痛,随脊柱最下层蔓延开。藤原佑野意识到岑不害在颤抖,他将头从岑不害的腿上移开,换做单手抚摸自己方才倚靠的部位,这对岑不害来说算不上帮助,那阵隐痛出现了短暂的反跳。

    “我现在正在做我愿意做的事情。”藤原佑野说道,岑不害的预感是对的,他此刻才察觉到那丝真正的寒意,“在jiejie死以后,我终于产生了很强烈的,要去做些什么的欲望,她想要为了家人奉献一切,如果当初我不被她说服,而是更早地陪伴她,或许死亡也能离我们更远一些,接替她的事务,无论生的情况还是死的情况,都尽可能的追上她,好像就在她离开的瞬间,我终于找到了愿意做的事情。”

    藤原佑野微微仰头,“岑不害。”他叫身旁人的名字,“你觉得我的想法是错的吗?”

    “我不知道。”岑不害开口,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每日每夜,他都在尽可能尝试用话语去劝说藤原佑野,即使脱口而出的内容永远比想象中要笨拙,但此时他却选择了退却。

    “那你要放弃吗?”

    “不。”岑不害回答地很干脆,“我会慢慢想的……你和我讲这些话,就证明你是有感情的。”

    “好吧。“藤原佑野说,他的声音轻快了不少,似乎在岑不害沉重的气压下,反而感到了轻松,“但很长一段时间,我也在想,也许正是因为缺乏主观上的感情,我只是习惯了这种被安排的,按部就班的行动,而jiejie给了我一个合适的理由。”

    “现在你不这么认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