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到凉棚撑栏杆撅好P股公开惩戒/将军用剑鞘责打偷懒的小皇帝
效其法,用宋祁自己的革带给捆上了。 这下是真捂不住了,上身只能被迫压低,屁股向后翘得更高,完整展示出方才新鲜打出来的红痕,形成更方便挨打的姿势。 “啪!”、“啪!”、“啪!” 三下清晰有力的责rou声响彻校练场的上空,罚的是他未经允准捂了屁股,脆亮得让在场的小太监们都跟着皮rou一紧。 宋祁疼得脑袋一扬,无法克制地大哭出声,抖动双腿希望摆脱掉那钻rou的痛楚,只可惜收效甚微。 “我不在的时候,你练过几次?”楚义除在朝堂上之外从不对他用敬语,教训起人更只当他是个普通的顽劣少年,完全站在师长的角度。 刚带来剧烈疼痛的木柄就贴在屁股上,随时准备着再打下来,宋祁心中暗暗叫苦——楚义在北疆征战的个吧月里,自己除了一开始还扎马步练过两天砍桩,其余日子全央着齐渊带他满皇宫转,甚至还去了汤泉行宫好几回。 “呜…两天…练了两天…”宋祁不敢不答,更不敢撒谎,畏惧地吐出个自己都觉得该打的天数。 楚义深深吸了口气,实在不知先发火还是先夸他诚实,片刻后才沉声宣布道:“二十下,打你偷懒不精进,认不认罚?” “认的…呜…”宋祁深谙何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呜咽着答应,翘在空中的小屁股下意识缩了缩,不用想也知道待会儿身后这处可怜的地方会遭到怎样严酷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