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手缚脚堵上嘴/一记板子一记藤条双打/在紫T抹完椰油继续揍
罚人最是严明,根本不理会他撒娇卖可怜的计策,高高抡起板子又揍,像严刑拷打公堂上犯了大罪的小犯人一般。 响亮而沉重的噼啪声再次响彻整间卧房,接下来的责打再不给人消化疼痛的时间,锋利的藤条紧随着板子直直落下,在臀花四溅中照旧抽打下去,让尚未平息的rou浪继续无助地滚荡。 “啊呜…!” 大面积的灼辣疼痛与尖锐的撕裂剧痛在屁股上搭台打擂,小屁股把两种疼都结结实实受了一遍,根本分不清哪个更难捱些,宋祁除了撕心裂肺的哭嚎外再喊不出其他认错的话,两手死死攥住凳腿,指尖都抠得发白。 第一组各十下责打在疾风暴雨中暂告一段落,胖嘟嘟的小屁股早就失去了最初的白嫩,大面积的艳红是板子打出的颜色,整齐排列的藤条肿棱比四周的臀rou还要高出几分,斑驳地透出紫印。 哪怕责打停止,身后的疼痛依旧在叫嚣肆虐,两瓣屁股反射性地痉挛着,宋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过了许久才勉强挤出几个字:“疼…呜…别这样…打我…呃呜…” 齐渊倚着墙,暗暗叹了口气,叶怀远也在默默打量着宋祁的伤势,斟酌接下来下手的力道,唯独楚义最心狠手黑,待男孩喘息稍稍平稳,板子又重新摆在了那两团已然明显红肿的饱满rou丘上。 “将军…!呜…让我歇一歇…求你…呃呜…”冷板子对上热屁股,可怕的对比激得宋祁直打寒颤,徒劳地想撑起上身,后背却立刻被楚义大力摁了回去。 “打都打不老实!”楚义训斥着,就要示意叶怀远把他的手捆起来。 “我不是…呜…不老实…是太、太疼了…呜…”痛极之下一切都是最本能的反应,宋祁真怕被绑住,吓得立刻主动抓住了凳腿,哽咽着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