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却怜眉妩
的余地。人生只有一次,你不该如此轻率就决定将来。” “我只知道,很多真正有所成就的人,在早年就清楚自己的人生方向,b别人更早,心无旁骛地为此奋斗。浑浑噩噩混个学位,在社会中略有T面地混下去,这种人生有什么意义?” 话里带上指桑骂槐的火药味。 “你想清楚了吗?”他问。 难说。目前的她只是觉得,无论想做什么,首先都得有钱,有自己的房间。 他见她陷入沉默,幽幽然继续道,“既然没想清楚,你该听我的,给自己留有余地。” 在狼烟里厮杀好一会,她铆足了劲汗流浃背,他看起来却是毫发无伤。 不公平。 她的回击开始乱了章法:“凭什么?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我就要听你的?” “你有能力重回正途,也有关切你的家人、师友。世界没有遗弃你,是你自己不要了。” 愤怒像霍乱蔓延。他好像也有点火气上来,似有一种不识抬举的惋惜。 男人没有为自己的傲慢让步分毫,战斗就不会结束。可他好像一直都误会,她想与他争一些具T问题的是非。 不知该如何破局,那就将文化人定下的规则撕碎。 谁要听他从容不迫地讲话?自信永远有人愿意等他的金口玉言,从没尝过被打断、被吵扰、被捂嘴的滋味,优越如斯,怎么可能同情她的处境? 就在他要继续教训的时候,她一拳揪起他的衬衫领,“少自以为是,你根本就不理解。” 大钟继续苦口婆心地劝:“抱歉,我没有想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