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希望之花
,要么是定不好位置,最后好不容易扎上,又被她说太松,蹦了两蹦果然垮下来,低了一截。 “我站那边,你转个方向怎么样?”大钟一边说,一边用手b划。 小钟没有听懂,跟着b划在镜子面前转了一圈,回到原地。 然后,她像是恍然大悟,“我知道你为什么说我看起来不一样了。”她将头发全部解散,像平时那样全在脑后扎成一GU,“这样,就又一样了。” 大钟啼笑皆非地舒一口气,仿佛方才的忧虑、不忍,都只是单方面的多心。他不知怎的较真起来,“我不是说头发。”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说头发。” 她的眼神也变认真,没了任何开玩笑的意思。 “我也很意外,你竟然会为我做那样的事。” “吓到你了?” 小钟摇头,“我一直以为,像你这样的人,一旦察觉自己的利益将受威胁,就会马上抛下我离去。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 “像我这样的人?我只是我,代表不了别人。” “对不起,我对世界的想象太贫乏,看到空缺,就想先把你放上去。你寓意很多事物,我想象的,得不到的,意难平的。你在我眼中是很特别的存在,就像……” 话说到要紧之处,唇齿却相互绊了一跤。她发现这样听着像表白。 “嗯?” 胜负yu升上来,她赌气撇头,“不告诉你。” 但他果真不再追问,似对答案没有兴趣,她又急得非要说给他听—— “像乞力马扎罗山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