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
宋晖澜之后便带宋敏行去熟悉了一下军营里的情况,他口才颇不错,行军经验也丰富,谈起治兵来倒有几分头头是道,宋敏行也秉承着不放过任何一个了解敌人的机会,听得很是用心,一番走动下来,两人算得上是叔侄相融。 宋敏行听宋晖澜道来那些行军用兵之理,收获不可谓不多,他虽然当了几十年的皇帝,可以说藏了一肚子帝王心术,但是在带兵打仗方面确实是毫无经验的,上辈子他并不以此为耻,反正皇帝又不用带兵,那是将军的事,他只消制衡了兵权便是,自然会有人为他征战沙场。 但是听了宋晖澜的话,宋敏行猛然醒悟到这用兵就和用人一个道理,兵家权谋一样适用于朝堂之上,甚至比他上辈子在宫里摸爬滚打摸索出来的心计高明得多,他终于明白了他上辈子所谓的治国之道,只是长于深宫的狭隘视野,能守成却终究无法开疆扩土。所以,他上辈子到死,能做到的也只是无愧于祖宗,而不能为子孙流下一个繁华盛世。 宋敏行看宋晖澜的目光不免有些复杂,这么个能把敌人玩弄于股掌的人,当年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被自己扳倒? 待走完一圈营地,已经是金乌将落,霞晖满天了,宋晖澜看了看天色,转头对宋敏行一笑:“看着时辰也晚了,阿行饿了吧,十七叔带你回王府休息一晚,明天一早你就得跟我一起来cao练了,到时候,可别哭鼻子!”语气里甚是戏谑。 宋敏行被他气得都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