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鸽鸽
子里无数个词语掠过,他试图从中找出几个来拼凑出他的下一句话。说什么?我身体好像有点怪?我可能生病了?我的第一性征出了点问题? 看他眉头紧锁,梁辞也不急着追问,只得拿水杯和抬头的动作来掩盖他打量的目光。只见陈倚拳头一握,双眼一闭,像是作出了什么了不起的决定,梁辞拿水杯的手也跟着用力,视线对着他深呼吸微张的嘴唇。 陈倚出门前习惯把木窗打开,晚风捎带冷凛往房间里撞,高置在书架顶上下垂的绿萝被吹得簌簌作响,白纱窗帘鼓动出一大块,尽管桌面堆砌的书籍挡住不少,但梁辞挺拔的肩背还是不免被纱织的小球挠着、搔着,他却毫无知觉,仿佛失去智识,一切关于陈倚的都值得等待,只是一切令人等待的时间会变得静滞。 “我长了个逼。”陈倚的表情看着别扭,说出口的语气却跟平时一样不轻不重,像他本人一样稳重。另一边的梁辞还故作深沉,实际早就被对方的情绪带动着一起紧张不已。 于是他根本没听清,又或者听清了,只是这五个字组合起来的句子让他无法理解,水还含在嘴里,梁辞只能用喉咙反问:“嗯?” “嗯”这个反应算什么?陈倚眉头皱得更紧,眼睛突地睁开,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