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眼睛看着我,正在吃布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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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在这里开始。 瓦尔达里亚把我抱起来,放到桌子上。他攥着我的两只手腕,他魔力凝成的锁链捆住我的两只脚踝,把我摆成一个合适的姿势。我隔着眼泪看着阿格利亚斯。我希望他反悔,或者他不是真心答应了,他有什么策略,或者最起码,不要就在这里,立刻。 他说:“可以请您拿开陛下嘴里的口衔吗?” 他甚至用了敬语。 “好听她骂你?”瓦尔达里亚说,轻轻笑着,“我对你的喜好没什么意见,阿格利亚斯。不过这次还是算了——陛下现在牙口可好了,不堵住她的嘴,她会把你的rou咬下来。” 我把嘴里的东西咬的咯吱作响。我发誓,等他放开了我的嘴,我要咬下他的一块rou。 阿格利亚斯没有再多说什么了。他又向前踏了一步,离这张桌子更近。他握住了我的膝弯,把我拖向他。他让那一小片魔甲散开,露出下面那根勃起的yinjing。 苏醒以来,我从来没像这一刻这样感觉到自己这么恨这根东西,这么不希望它插进来。魔族过于泛滥的性观念潜移默化地改变了我,我渐渐对性习以为常了,失去了我作为地球人对性应该有的特别的羞耻感。愉快的性是一次“放松”,不愉快的性是就像“挨打”,被强jian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甚至对于大部分魔族和奴隶来说,被强jian比被毒打要“舒服”,宁愿被强jian也不愿被毒打。 我不想被我的儿子强jian。 我开始挣扎。徒劳地挣扎。明知道是徒劳,还是在挣扎,想挣脱瓦尔达里亚的手,想挣脱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