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不了
裸体的奴隶还有不少,虽说多是台上纤细白皙的类型,却也不乏健壮具有青涩感的匀称rou体,可还是很多人的视线落在了这个奇怪的奴隶身上,大家没见过带着这么不受训的奴隶来参加聚会,看过来的目光不满意中带着点稀奇。 不够明亮的光束中,冉季对上了一双绝望的眼睛。 自己真的对这种人产生不一样的感情了吗? 不会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为什么。怎么可能。 如果真的是这样…… 那这场游戏里的恶人,这场游戏里的加害者不就是……他了吗。 有声音在轻柔地问他,冉季你喜欢上他了吗,一个一开始要轮jian你的恶人? 你喜欢上这种人了吗? 没有。 冉季睁开眼,心里好像渗了血,嘴里尝到了铁锈味。 “等等。” 这一瞬间被拉的无比漫长,两人都在等待审判。 让他回来。 “让他带手套。” 被拉到了刺眼的聚光灯下,魏津脑子像是充满了开水沸腾一样过后的水雾,不适应地闭了下眼睛,四肢被按住锁在地板的铁环上。 黎非明听到冉季的话挑了下眉,思考了一瞬,眸光暗闪,对台上的男孩说:“那你把玩具分给他一个好了。” 小啾点点头,从台上爬起来,纠结了一会摸到身后,闷哼一声,从自己的花xue里把按摩棒抽了出来。 黑色狰狞的按摩棒上,水淋淋的液体裹在上面粘稠地往下滴落,在灯光下糜烂着闪光。 黎非明说的没错,这小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