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战
手劲大,捏得我手腕都要折了,仍不愿意放开,自顾自地牵着我绕过人群,我的骂声引来不少人侧目,许多人目送我们泥鳅一般钻入人海。 “宋宁学弟?” 我听见后边传来惊呼,紧接着那道声音似乎在说:“林立,你看那是不是宋宁?” 我心头一紧,有些慌张地回头搜寻,眼前却只有乌泱泱的人群。 林立?明明以前音乐节我拉他来,他从不肯陪我。 就这么一愣神,我被顾泛这傻逼又扯了好几里路,学校音乐节的台子是在广场搭起来的,所谓的后台就是广场后面的体育馆。 体育馆里搭好了一些临时的隔间,但他绕开了那些隔间,直直往体育馆后面的树林里去。 等到他把我推到树干上时,我才明白了他真正的意图——换衣服是假,想草我是真。 我无路可退,眼睁睁看他把那件湿透的衣服脱下来随手扔在地上,解着裤链朝我走来。 从未见过这种在外野合竟毫无羞耻心的人,我冷笑道:“你是发情的狗吗?” 他笑了笑,没有理会我的谩骂,把我围进怀里挑逗抚摸,“这几天有人干过你没有?” 他格外认真,我被摸得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后骂他:“关你屁事?要做赶紧做!” “关心一下你不行吗?”他说起鬼话来脸都不带红的,将我衣物褪尽后,从裤兜里掏出一片避孕套,利落地撕开套上。 我却伸出手挡住他,“不用戴,你内射吧。”随后配合着把双腿环在他腰上,他似有些意外,但一幅不爽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