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月二十四匙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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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高中时的自己会不把这些事坦白给白任栩听。 而如今这句话算是一个试探。白任栩看着他没有说话,他说不出口,他果然在过去就知道自己不能吃rou,那天也并非自己之前没怎么放在心上的巧合。 他一开始就知道白任栩的破绽很多,如今他列举出来的只是几个最直观、让对方最无力解释的例子。 “消防通道里那通电话。”陆沿瓷与他对视,将对方眼里的情绪尽收眼底,“我只在电话里说了自己来疗养院是为了取材,从没有提起过我的笔名,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就是Stoic?” 陆沿瓷自己给出答案,“你昨天喝的那杯酒,叫斯多亚的不动心。我们之前也在那里喝过,是我亲口告诉你的,对不对?” “这两件事都可以暂且不论。” 陆沿瓷抛出最后一枚筹码,“是你让应雯跟我道歉的,对吗?” 太明显了。如今回想起来,所有那些可疑的地方,其实都解释的通。 很多次没能听清的德语,对一首诗下意识的排斥,偶尔会有的出神,颤抖、疼痛的真心、沉默时的小心翼翼,还有自己从对方身上感受到的不知名的遗憾。 “陆先生的私事我不太清楚。” “我们不是很熟的关系。” “去一个没有你的地方。” 陆沿瓷也是人,他也会痛,白任栩过去的每一句话对如今回想起二人点滴的他来说,无异于一把把刺向心脏的利剑。他不是神,更不是圣人,他的心也是rou长的,被一遍又一遍摧残,他也会流血。 白任栩怎么可能不懂这些。 越亲密的人越知道刺哪个地方最疼。 他们都是二十好几的人了,说不上多成熟,但也绝不可能再像十几岁的毛头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