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月四匙 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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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任栩没有说话,他在昏暗中盯着陆沿瓷,低声说了句什么,陆沿瓷没听清,他不确定白任栩是不是在对自己说话,不等他询问,白任栩已经背对着窗户躺下了。 陆沿瓷坐在靠椅上,看着床上的身影,他忽然想到了来这里之前心理医生对他说的话—— “……陆,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是想拼凑出完整的记忆,还是想将那段时光彻底忘却?” 陆沿瓷背靠在书房的座椅上,他看着屏幕里的人,问,“重要吗?” 对面反问他,“如果你觉得不重要,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陆沿瓷沉默了一会儿后轻声道,“因为我不知道,一段痛苦的记忆,忘记是否会比铭记更好。” 他看向头顶形似水母的吊灯,暖黄的灯芯点亮灯壁上揉着靛青的蓝紫色,水母的触手变成悬在伞腔边缘欲落的鲁伯特之泪,看起来仿佛整座灯在融化。 这是一名玻璃艺术家的作品,陆沿瓷从展会上看到的第一眼就决定将其拍下。他永远忘不了在人海中凝望着定格在融化的某一刻的鲁伯特之泪时,那种被什么深深触动的感觉。 好像融化的不是灯,融化的是灯下的他。 心理医生安慰他,“趋利避害是自然界的本能,陆。” 陆沿瓷对着屏幕笑了,“但我知道我该接受它。” “理查德,你知道一个作家的灵感来源是什么吗?——生活、天赋、痛苦。其中最普遍,也最重要的,就是痛苦。因为痛苦才是一个灵魂异于其他存在的本质。” 陆沿瓷说,“我并不认为痛苦值得追求,就像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