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托盘放在桌上,後面是江邵年的调侃。 “真的要喂我吃?” 想回去给五分钟前心疼江邵年的自己一巴掌。 我去帮他铺床,没有搭理他。 他也不在乎,神sE自然的开始吃饭。 有点不对劲。 江邵年还没有过问昨天傍晚的事。 擅自改写了他规画好的剧本,甚至拉他一同出演、我不信他对此没有反应。 这种看似服从却暗地里自作主张、有些拙劣的行动是被允许的吗? 在江邵年构筑的那场戏中我该是什麽模样?发现真相而震惊不已,试图掩盖接着他便能更好的拿捏我? 我不清楚。 总归不会是重新编剧打乱他的构想的样子。 为什麽对我的容忍度高了? 放在以前我大概会作为违抗他的、不听话的宠物当场被就地处决,江邵年这次却没有要追究的样子。 思绪还在整理着,那边的江年已经完食。 “缪,”他叫我:“昨天的那场戏,我很满意。” 他甚至还叹了口气:“可惜没能看完。” 什麽啊。 他都算到了。 与其说是我改了他的剧本,不如说是我改了他给我看到的剧本。 但凡我真的照着走了,那我也玩完了。 自始至终我都是走在他布下的棋局中,不曾逃脱。 好躁。 但我无可奈何。 我的一切都是被江邵年牢牢的握在手里,而我只不过是因为主人稍松项圈就自以为脱逃的狗罢了。 有点得意忘形了。 对不知何起的躁意下了定义後,我在心中叹了口气——我的职责是待奉好江邵年。 至於脱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