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一如往常收拾好房间、甚至还有闲情意致去把江邵年的作案工具清洗乾净後,我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放空。 说是探察,但我想知道的所有事都没有一个合适的切入点,冒然去询问也不过是打草惊蛇——这的佣人嘴巴可是一个b一个还紧,一个b一个还要忠心。 我睡了一场很沉的觉。 和江邵年住宿舍的时候总是睡的提心吊胆,因为保不齐半夜醒过来转头一瞥,你的室友不睡觉睁着一双布满血丝、Y沉的眼目不转睛盯着你看。 能睡的好才有鬼。 这栋宅子真正意义上的主人都出门去了,自然没有人来打扰我。 一直到差不多六、七点时我才醒过来,外面下着小雨,雨水混合着土壤cHa0Sh的味道钻进鼻腔中。 都这麽晚了啊。 我伸了个懒腰,下楼觅食去了。 一楼空荡荡的,佣人们大约在那里休着息或早早下班去了,我只能随便拿点东西应付一下就当作是吃过晚餐。 坐在沙发上,听见有脚步声从後方传来。 声音急促,是像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後急着离开的那种急促。 “啊。”走到我旁边时那人惊呼出声:“人在楼下怎麽不开灯,吓Si人了。” 是李姨。 我朝她笑,指了指一旁的落地灯:“这不是开着嘛。” 李姨撇了我一眼,努嘴:“行吧,早点睡,我先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