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发。 指尖穿过他的发丝,滑溜溜的。 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感叹江邵年的这张脸,是伟大到他如果在街上lU0奔大家都会想:「这麽做一定有他的理由」的程度。 “看够了?”闭目养神的他突然开口。 “差不多。” 还有力气说话,看来JiNg神还不错。 他的头发并不b我短,只不过平常都梳上去了,看着才不会长的碍眼。 “没什麽想问的?”他又开口:“新闻撒的那麽快,你看完、看清楚了?” 本来就没想过自己的小动作能不被发现,但也没预期到他会这麽早就开口问。 “还没。”先回答後面那个问题,我又反问:“邵呢?你想说吗?” 吹风机嗡嗡的有点影响谈话,我把cHa头拔了。 江邵年没骨头似的半趴在桌上,侧头看我。 “嗯哼。”他意义不明的发出状声词:“本来没想动手的,但他都先邀请了,怎麽能辜负人家的一番好意?” 一句话我就能自补出千万种场面。 眼高於顶的大少爷怎麽会因为白痴的三言两语就失了理智——要不是故意的,那就只能是有什麽我不清楚的因素g扰我们家少爷的行为了,毕竟刚才满脸不虞的表情不似作假。 帮他铺好床,没有继续话题的我只对他尽责的叮嘱几句:“早点休息。” 是什麽呢? 本来应该会因这事思考彻夜的我很快就想不下去了。 ———江邵年发烧了。